心寒的冷漠
宜修
昨天在一家华人社区的餐厅午餐时,突发胆绞痛......(图片摘自网络)
两年整以前的“劳动节”带女儿去Cornell参观时,早餐后临回家前突发过一次,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疼痛就缓释了。当时并不知道是胆绞痛,以为是胃痛。今次依然以为是胃痛。本以为稍微休息一下便会缓释,不料疼痛加剧,浑身寒战、冷汗淋漓.....
隔壁桌上是四位年龄在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三位华人和一位黑人。黑人小伙子发现了我的痛苦表情,先是自邻桌问候:
“您没事儿吧?”
绞痛让我难以回答他。于是他起身过来问我要不要帮忙。
自忖大限应尚未到,依然准备按过去的“旧方抓药”,我示意他我让我稍稍休息一下儿再说......七八分钟后,待到剧痛和浑身虚脱般的战栗稍稍平息,我想还是该回到车里去歇息一阵,视情况再定。可惜,全身的冷汗不仅湿透了上衣和短裤,更让我浑身酥软,起身乏力......但见这位黑人青年,伸过一双有力的手,一路扶我走到了停车场,等我示意他我可以坐好稍事休息后才离开......遗憾的是,因为当时的身体状况,除了“Thanks”,我竟没能问他的姓名。
整个过程中,这位黑人小伙子的三位华裔同伴和周围的无数华人餐客,竟没有一人略有任何表示。而同胞间的这份冷漠,比我那身因绞痛而下的冷汗后的寒战,更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