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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艳博士性爱纪实录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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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7 20:22:51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原著 常艳

 · 七、饮血泣泪再相逢

  · 我是脱产博士后,理应在北京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北京了?被不明不白地外围施压之后,我竟然就被气回山西了。

  · 2012年上半年的几个月时间,我除了上课时强打精神装出高兴的样子出去之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家里。

  · 我要忍住伤痛,继续和衣老师''交往'',包括身体上的。除了些许自身的''思念''、''欲望'',我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机会来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善人还是恶人,要靠路遥识马力、日久见人心的功夫。这便有了泣血饮泪、强颜欢笑的再相逢。

  · 3月8日下午,乘坐1164,3月9日中午快11点时到站,西西友谊532,这是我们第4次在一起。

  · 衣11点多过来的,买的汉堡、蛋花汤、饮料等快餐。他进门后,我还在洗手间化妆。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说别急。他说,化了妆一会一折腾就没了。简单收拾一下我出来了。两个人拥抱着,互相很认真地看着对方。可能中间有过些不愉快与别扭,反而从心里来讲更近了吧。

  · 饭后,常规运动。不过,这次我真正高了,他说我很投入,我带着眼泪在享受高潮。控制不住地喊叫,他用亲吻堵住了我的叫喊。他却没有射。说是因为前列腺肥 大、钙化造成射精困难。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要以生生死死的痛苦为代价,来换取着片刻的欢愉?难道只有我被”““感情”“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能激起他的爱 怜吗?衣老师,我可以不要你的感情,但要平静的生活,好吗?已经走到这一步,我真是后悔万分。

  · 下午2:30,我去局里5层会议室开会,他在局里也有会,我们先后离开的。拿给我两盒巧克力,”““三八”“的礼物吧;我带给他一些老家拿的特产。

  · 这次的会议,也令我终生难忘。

  · 关于读本一个会,参加者有李惠斌、张广照、席大民、杨学功、姚颖、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张梧、白云真等。会上,先是白云真、张梧就自己写作的读本进展 及具体内容进行阐述,之后是大家发言、讨论。中间姚颖要去参加另一个会就先走了。不一会,局里其余的年轻人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悉数被叫走(被谁叫走 的,我不知道)。我左左右右的座位全空了。该我说了,我说:''自己目前主要从事恩格斯思想的研究。说到恩格斯研究,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他作为”“ “第二小提琴手”“,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却也因为做的贡献饱受非议,有来自国际共产主义阵营的,有来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还有来自 学术领域的如谈到他对现世哲学体系尤其是东方哲学体系的影响,等等。我恰恰就是根据人们批判恩格斯的这些观点,无论是来自政治领域的,还是来自学术领域 的,来清理思路,找出研究的线索。现在我正在积累素材。''

  · 我在会上的发言,有什么错吗?!

  · 我手头有一个课题论证(后来,我以”““棱镜中的恩格斯及其原像——基于二重维度的误解及回应”“为题目申报了第52批博士后面上基金项目,至少可以得到 二等资助的,我有这个自信!),题目比较''时髦'',内容就是要为恩格斯所受西马诟病的思想来作辩护的。问题式的研究更有价值,我是这么想的。

  · 可那天,在我的发言之后,好像会议气氛就变了。那些人都貌似在说学术,又好像不是在说学术。我发誓,自己真是就学术而学术的,没有什么弦外之意。我一个工科出身的人,能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好就不错了,怎么能有能力去顾左右而言其它呢?

  · 文人,中国的文人,编译局的文人,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作肚里有学问。三句话不离马恩,但说的那些话让你难受得要死。如李惠斌说:''人家一辈子就是靠 那个吃饭,谁也改变不了'',''纠缠有什么意思呢'',''要是做个老师还差不多,要是专门做研究怕是不行'';张广照说:''谁官大,谁掌握辩证 法!''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话。

  · 一个好端端的学术讨论,最后变得话语、气氛诡异。说是晚上有饭的,我看气氛不对,自己主动说晚上有点事情就不参加了。李惠斌说:''好的,没关系!''我面带微笑起身告辞,从内心鄙视这些人。

  · 李惠斌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万一对情势判断不准呢!)。他傲慢地斜视着我,说:''啊,我们过一段要搞一个调研,你帮着在山西做点问卷调查啊!''我客 气地说:''李老师,没有问题,只要不是学术性太强我能力不及,您尽管说!''我接着说,''具体什么时候做,等我下次过来再说''。很明显,他马上身子 直了一下,问:''下次是课题组的事情吗?''我微笑着说,不清楚啊(下次是什么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没有必要给他说)。带着一颗”““骄傲”“的、无法 被伤害的心,我离开了那个屋子。

  · 我真的能做到不被伤害吗?回到西西的房间,我就给衣老师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如果以后我再在编译局听到他们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不客气了。始终被这种诡异的氛围包围着,任何人都会有思想压力的。怎么办?此情此境中,我只能隐藏悲伤,显露阳光。

  · 3月10号,早上9点过,衣发来短信,我在洗手间没有听到,回复晚了。9点多我下楼去邮局买好当日下午4:20去太原的动车票。10点钟,他又来房间。我 穿戴得整齐,以为聊会天就是了。他来后很自然地脱掉外衣外裤,然后又要开始运动。这是第5次,这次没有带套,中间我又出血了,几乎每次都有血(他让我去检 查一下)。怕他这次再射不了难受,我说用嘴给他弄出来。他去洗了后,又带上套,最后好在是射了。接着又聊了一会天,说到局里和学界的一些八卦。''两会 ''期间,中午他要参加黑龙江团的活动,不到12点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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