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新闻速递 于 2013-1-7 18:41 编辑
春宫图中国古老的封建礼教并没有给进入青春期的男女进行过应有的性教育,以至于出现了性无知。在《聊斋》一书中,蒲松龄笔下有一个书痴,叫郎玉柱,他嗜书如命,“家苦贫,无物不鬻,惟父藏书,一卷不忍置。”“昼夜研读,无间寒暑”。然而都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老婆。有人劝他找个媳妇,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何忧无美妻乎?”其精诚之至,“绝代之姝”颜如玉真的出现,并与他—齐睡觉。“枕席间亲爱倍至,而不知为人”,用白话来说,就是两人爱非常,却不懂得进行性交。
如此过了许久,郎一夜谓女曰:“凡人男女同居则生子;今与卿居久,何不然也?”女笑曰:“君日读书,妾固谓无益。今即夫妇一章,尚未了悟,枕席二字有工夫。”郎惊问:“何工夫?”女笑不言。少间潜迎就之。也就是说,颜如玉教导郎玉柱如何性交。郎乐极曰:“我不意夫妇之乐,有不可言传者。”于是逢人就说,听了的没有不暗笑的。
如果我们仅仅认为蒲松龄先生是在借助郎玉柱的经历讥讽书呆子的,那就大错特错了。性无知的情况历来并不缺少。直到目下,也有这种性盲的情况出现。1988年出版的由著名学者徐纪敏主编的《性科学》一书中的绪论中,有这样一段话:“我们遇到一位某医学院药学系毕业的女大学生,她竟不知什么是性交,还以为和男性握手,拥抱就可能导致怀孕。”
相信这种尴尬事儿并非只是特例,因此,进行春宫教育似乎显得很是重要了。而图画因其形式更易接近而受到普遍欢迎。春宫画在与平民有了更广泛的沟通后,渐渐达到艺术的高度。明代大画家唐寅、仇英亦技痒难禁,创作过很精致、艺术性很高的春宫画。
在古代,春宫图不只起了性教育、性启示的作用,同时还有压邪避灾的作用。
在古代,春宫图不只起了性教育、性启示的作用,同时还有压邪避灾的作用。
在古代,春宫图不只起了性教育、性启示的作用,同时还有压邪避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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